带着血迹的,而我重新写的时候是没有的。”埃尔顿颤抖着手,从他胸口里抖抖索索摸出了一封渗着血迹的信封,“现在我总算明白,当时为什么没有了,因为血迹是在这个时候才渗进去的。” 宁逸盯着他如同变戏法似的掏出的那封带血的信函,看了看信封收件人,果然是埃尔顿。只是没有寄信人的名字。 宁逸的逻辑思维突然有些短路。 如果埃尔顿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么是不是说埃尔顿在二十年后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