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克蕾斯又要动粗,埃尔顿终于收敛了脸上那副欠揍的表情。 毕竟挨打还是很痛的,没人会那么下贱专门讨打。 “那封信是我自己写给我自己的。”埃尔顿开口说道,“上面的笔记和我自己的一模一样,别人是模仿不过来的。” “你自己写给自己,然后还用寄的,这什么逻辑?”宁逸皱着眉头问道。 “不光如此,这封信的落款日期还是今年的,我见了阿兰教授之后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