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知道才对。 等到宁逸写完,放下笔和纸,已经苦思冥想了大半天的杜文,不经意地发现自己放在裤兜里的双手,竟然冒出了汗水。 他倒是想解,但是如何开始,都是个问题。 围观者一片寂静,纸上面的题目他们都看得很清楚,也都能理解,但是很多人尝试着要却解,却怎么也解不下去。 杜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接过纸和笔,默默站立了良久,最后没有动手写出任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