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定神闲的看着他，直言道：“她不想见你，跟我请了几天假，没有来公司。”

厉南衡冷瞥着他：“季总现在说话都这么直言不讳了。”

季暖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咱也算是老朋友了，我这纯粹有什么说什么，难不成我还要委婉的告诉你，封凌不在，哦，她为什么不在？原因还不是因为不想见你？我兜那么大的圈子干什么？浪费口舌不是？”

厉南衡就这么看着她，两条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办公桌上，冷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