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悠悠荡荡地跑到医疗室,又是等了好几分钟,一个女医师打着哈欠一步一晃地走过来。 “喂,都快要死人了,你快点行不?”这女医师三十来岁,年轻的时候恐怕长得还不错。但此时苏海对别人样貌已经完全不关心了。 说话间,女医师已经走过来,随即问:“挂号单呢?”一边说,一边从苏海手中接过挂号单。 “受伤?哪里受伤我瞧瞧。”说着,女医师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