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另立新风,才能给平民百姓一条出人头地的活路。” 窦建德愣道:“大先生锦衣怒马,贵气逼人,说的却是贫民百姓心里所要说的话,这一点反差令建德极为不适应。” 窦建德所说的贵气,并不是锦衣华服那种外物表现,更多的一种行走坐卧中所中不经意的举动,那是一种“乞丐服也能穿出王子风范”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言谈举止,与寻常百姓大不相同,但若是具体说出到底有哪里不同,却是一时间又难以说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