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这些习性，都只是在正常情况下的。”

至于什么情况是不正常的他讳莫如深，一个字都不肯提起。

这一路上，几个学生也都叽叽喳喳的跟好奇宝宝一样，有时候害怕的5个人缩一起，有时候感觉没危险了又开始拽着老程问东问西，而吕尘则是充分开启自己高智商的大脑开始记录所有有用的信息并加以分析。

遇见落单恶魔，老程都会在旁边看着，然后让学生们去杀，不知不觉中每个人的灵魂之火都收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