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口中跳动,顺着咽喉而下时,不经意之间,只是那一刹那,让陈宗升起一种岁月无常的感觉。 “好酒,可有名字?”陈宗看向陈安微微一笑,道。 “有,我将之取名为流觞。”陈安顿时笑了,发自内心的宛若孩童般的笑,那是一种被自己所崇拜的人认可而发自内心高兴的笑。 流觞,岁月流觞。 陈安自然也很好奇这百年,双亲到底去了哪里,他也曾委托天机楼寻找,但可惜,没有找到,好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