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给她一点儿教训了。” 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陈玉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的麻烦,曲宛竹不可能不生气。 因此,陆北川如今这么做,她倒还真是没有多么的生气。 “这教训可不是一点儿,付氏破产之后,想东山再起可没那么容易了。”陆北川道。 “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陆北川闻言,心情这才好了些许,他先前还真的以为,曲宛竹是真的有求情的打算。 以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