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愧疚。” “没什么愧疚的,都是应该的。”我笑了笑,看了眼芳姨,她的眼神还是透漏着哀伤,我轻轻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伸手指着自己胸口那处很恶心的伤痕。 芳姨当看见我伤痕的时候,连忙伸手摸了一下“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中枪了,就在这里,在偏几厘米估计就没命了,阿力,发生了什么,你最近?” “没事,芳姨,我,我就是听说,听说你会纹身,所以,我想把这伤疤遮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