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当温纯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他躺在租住屋的床上,昨天晚上是怎么回到租住屋的,他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只记得是于飞把自己搀出了望城宾馆,扶到了曾国强的车上,其他的就都再也想不起来了 头隐隐还有些痛,爬起来,刷牙洗脸,感觉好一些,想着中午约好的是郭咏带着工程指挥部的老部下请喝酒,温纯的头又大了起来 穿衣服的时候,温纯看见了桌子上放着一个很花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