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呢?前科累累又怎么样呢? 反正骆一锅毛也剃了、育也绝了,自觉余生四大皆空,已经没什么值得缅怀的了,它当着骆闻舟的面,明目张胆地舔了舔自己的大尾巴,并不把铲屎工的威吓放在眼里。 骆闻舟:“……” 骆闻舟拿它没什么办法,只好眼不见心不烦地重新躺下,借着微光看向费渡。 费渡呼吸清浅而绵长,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闭上眼睛后,反而更能清晰地看出他眼睛的形状,柔软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