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也从未被人用枪指过,像躺在铡刀下的死囚,尚未行刑,他已经想象出了自己的死状。 死囚因为背负枷锁,所以在铡刀下一动也不能动。 肖海洋说不清自己背负什么,一头雾水地扛着巨大的恐惧,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不躲开。 然而就是没躲开。 背后的枪声突兀地响了,肖海洋整个人一僵,心里滑过一个念头;“要死了。” “要死”的感怀约莫只有短短的一刹,他来不及回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