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被也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就在费渡十分克制地第三次翻身的,平时打雷都撼不动的骆闻舟忽然拧开了床头灯:“怎么了?” 费渡懒得说话,大半张脸埋在枕头上躲避灯光,冲他摇摇头。 骆闻舟伸手一摸,激灵一下坐了起来:“都烧成暖气片了,还摇头!” 费渡有些茫然地半睁开眼,看见骆闻舟冲出去找退烧药。 骆闻舟以前自己住的时候,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