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的手,打算要说些什么,他心里却是没数的。 说什么呢? 这毕竟是一件伤心事,心上就是擦破一层油皮,都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好的。 “不用紧张,”费渡拍拍他的手,“不出意外,我猜她就算站在了楼顶上,最后也不会往下跳的。” “我刚才就觉得你穿太少了,后备箱里有件棉大衣,”骆闻舟搜肠刮肚出一句,“你去披上。” 费渡开着他的车跑了好几天,从未注意到后备箱里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