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轻声问:“这么说你做过亲子鉴定?” 周怀瑾耸耸肩:“这有什么好做的?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周峻茂自己总不会弄错,如果不确定,他应该做过吧。我对他没什么幻想,怀信是他正经八百的独生子,他都漠不关心了这么多年,何况是我——不怕你笑话,他没把我毒死,已经是多方博弈的结果了。” 费渡的手仍在不受控制地哆嗦,他只好稍微用了点力,掐住了冰冷的矿泉水瓶,同时若有所思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