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落日只剩下红辉。 慕筱静在寂静的病房中醒来,睁开眼眸,半暗半明的房间里,无人在侧。忽而一个护士端着药盘走进来,想为她换吊瓶,见她醒了,微微一笑,“冷太太,你醒了啊。” 换下快空的玻璃瓶,重插好新药瓶,“我为您换了一瓶不伤宝宝的药,你要好好休息,不易去想难过的事,对宝宝不好。” “你刚才说什么?”扯着嘶哑的声音,哽然的问道,抬起没有插输液管的手,轻轻覆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