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一滴泪流入柏油路面中。 不希望提及往日,但除了这个方法,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留住这一分钟。 到霆盛,她根本见不到他的面,只有每日在他必经的路等待,因为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看着后视镜边的福结吊坠,冷言道:“说吧,你想找我有什么事。” 司机还没来,他也不能开车就走,不如听听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绝情冰冷的话,像一把刀凌尺一样,一寸一寸割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