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好的绸棉,该多贵啊。”春草娘嘴里还在念叨。 白色绸布,春草自己拿回了卧室。 吃过晚饭,回了房,春草将绸布给吕子祺,“你缝补手法挺熟练,给做两套褥衣裤吧。” “我不会裁剪。” 春草歪头看着吕子祺,“那你身上衣服谁做的?” “当然是请裁缝做的。” “镇上有裁缝?” 吕子祺看了春草一眼,“我试着做做看。”自家媳妇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