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回到了寝宫里,孤灯下,俞佳递来了一封书信。 “陛下,是兴和伯来的信。” 朱瞻基的眉间微松。 若是奏章,那就是事,而书信就代表着方醒要表达的只是私人的看法。 朱瞻基坐下来,然后检查了一下封口。 封口完好,上面有方醒的私印。 拆开信封,取出信纸。 一张纸,一封信,总计就两个字。 ——人彘! 朱瞻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