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进了大宅院里,那些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房间外,仆役们在整理,而主人们则是在悲泣。 一个妇人抱着孩子坐在门槛上哭着,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恨恨的道:“夫君都说了,从古至今,哪朝哪代不优待读书人?就他家反复无常。” 另一个青衣妇人怯生生的道:“夫人,这些话可不能说,大逆不道。老爷就是下令动手才被抓的,那些人走前说咱们家不会被流放……算是开恩了。” 抱着孩子的妇人呸了她一口,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