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了吧?” 徐景昌翻个白眼道:“家母离去之后,恰逢陛下去了我的冠带,当时你也看到了,门庭冷落鞍马稀啊!”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这交情靠不住,大家都是明哲保身。” 徐景昌苦涩的道:“想我徐景昌那么多年了,先父为了先帝死于金陵城破之前,我自己是个浪荡子这我知道,可陛下拿我来作伐,这是把我,把定国公这个爵位往泥地里踩啊!我若是再不醒悟,迟早会湮灭不闻。” “我想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