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多个人,让人提不起精神来。 周应泰也放下了那颗一直提着的心,只是担忧京城那边对这次挤兑事件的反馈。 “没人了。” 周应泰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然后轻松的道:“这边算是消停了,可殿下那边却又开了战端。昨日兴和伯在知行书院讲话,矛头直指南北隔阂,这是在借势而为啊!” 马一元点点头:“他是借着此次大规模处置那些挤兑文人的机会,想给科学加一个内容,那就是他说的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