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宇文彪的断指,虽然做了手术驳接上去,但依然血迹斑斑,整个手掌也少了那点灵活,医生也告诉过他,宇文彪这一刀断得方向有点绝,有点深,驳接回去只怕也难于恢复昔日自然,更无法承受重物,那根手指几近装饰作用。 可见,那一刀的凶悍。 宇文彪眼皮跳了一下,目光多了一分清亮:“叶少,虽然你我接触不多,还大打出手,可我看得出,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我也相信你一诺千金,但我还是想提一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