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清晰可见,给人一种狰狞的感觉,跟他笑容形成了截然反差。 沈万千喷出一口浓烟,随后靠在椅子上一笑:“老何走了,何长峰也死了,袭击的东瀛人也几乎死伤殆尽,澳门局势算是尘埃落定,最近一段时间不会有什么动荡,但还有两个人跑掉了,一个是戴面具的狙击手,一个是中年女子。” “他们的跑路,让我多少有些不甘。” 沈万千伸伸懒腰叹道:“也让我感到憋屈,因为连对方来历都没有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