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愣了愣,忽然想起自己被抓上船的时候,背后的东西似乎与它极为相像,难不成,抓自己上来的,不是庆忌而是这条白虬? 他明白过来,肯定是它,如果是庆忌的话,那早就会趁着机会把自己重伤,扔进这个古怪阵法之中,而非只是在自己后背之上留下四个不大不小的伤疤! 至于庆忌爪子上的那些鲜血,肯定是从白虬身上沾染上的。 “白虬,你这顽固的畜生,两千年了,还没有忘记你那没用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