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走,想发邪财,蠢货是什么?” 陈易抽着烟,下巴扬起,神情鄙夷。 关洪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握住西瓜刀的手掌也因用力过度而变得发白。 他不是没有力气,去工地做小工,板砖扛水泥也能干了,在监狱里比这苦一百倍的生活都过来了。 可是他却不想干,不愿干,放不下尊严去干! 他以前武术学院的老师,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小日子过得也挺滋润,一周五天班,一千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