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相眀笑道:“用不着取消啊,随便敷衍过去就是了,不枉不过即可。” 段飞眉头一皱,然后展颜笑道:“我明白了,那我便排出戏给皇上看吧,可怜啊,可怜,这些日子折腾得那些小子可真惨,没想到全派不上用场,依阮先生之见,我是否该明天就去找皇上,陪他消磨时间呢?” 阮相眀摇头道:“不,这只是下下之策,当今圣上并非商纣昏君,只不过是年轻好玩而已,他心中还是很清楚的,谁可委以重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