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货物。就算一时半刻找不到合适的货物，‘什么都能卖大佬’也能在短时间内将货物给筹备出来。

不过，‘修真聊天客户端’的载体，肯定是个天价之物……负债累累的宋书航，不到最后一刻，本能抗拒这个选项。

穷，负资产，所以没底气。

除非是没得选，否则他短时间内不想再去找白前辈借钱——终归来说，在借钱方面，他的厚脸皮派不上用场。他幻想着能有借有还，想要先还白前辈的钱，再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