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尼姑脚踏莲花，款款而来。

“九灯你出关了呀。”白袍金卦连忙重新戴上金属面具，温柔道：“看你的状态，这次闭关获益良多，不错。”

对面，九灯尼姑对着白袍大前辈竖起大拇指：“大前辈，‘获益良多’这个词用的不错，我喜欢！”

白袍金卦：“……”

这次闭关竟然还没有改掉你这个该死的毛病？

自从去年和宋书航接触后，九灯就突然染上了这个莫名其妙称赞别人用词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