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门呢?” “死了。” 对于自来也在纠结之中做出的询问,羽衣给出的回答仅有这么两个字而已。 说这个两个字的时候,羽衣的语气既没有那种“得偿所愿”的感觉,更没有“除之后快”的愉悦,他的情绪也并非生硬到冷漠……硬要形容的话,这种态度应该叫做淡漠吧。 虽然事情是他做的,但这话像是从与自己无关的第三者口中说出来的一样……在羽衣的眼中,大概“活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