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尔巴诺夫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四点多钟才渐渐的从D瘾发作的痛苦之中缓了过来。谢廖沙搀扶着虚弱且毫无力气的丘尔巴诺夫离开了卧室,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 “谢谢!”丘尔巴诺夫有些尴尬的接过了杯子。 谢廖沙坐在了他的对面,从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雪茄盒,从里面取出了一只雪茄,然后用雪茄剪剪掉了雪茄的尾部,最后用打火机点燃了这支雪茄烟。整个晚上没有入睡再加上旅途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