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可能性。 “你看到坐我对面的那个人在和我说话了吗?”他又问。 “这个,我倒没注意。”服务生的回答,这回却没有陆然预想的那样清晰,“你好像坐在那里睡着了,我没有注意那位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们有没有说过话。不过,您不是睡着了吗,您怎么会和他说话呢?” 服务生说完了自己所看到的,就继续低头摆弄着自己手上的活儿。 陆然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