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劫”,到底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只记得,师父那天晚上非常的高兴,破例喝了很多的酒,以至最后酩酊大醉。直到我第二天起床,他的房间里,依然时不时传来打鼾的声音。 我并没有吵醒我师父,而是趁机偷了他的猎枪,一个人悄悄上山去了。 老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十八年来,我和师父一直都生活在大山里,平日里的吃食,包括我的学费,基本都是靠打猎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