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头。 箭头拔出来,理应流血更急。可是也没见他用上什么药,那汹涌而出的鲜血突然间截断,再也流不下来一滴。 这一次,她再次抬起了脚。 仍然是那只右脚,是那只被戴斌刺穿的脚。 可惜,戴斌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另外一枝锋利的箭头。 戴斌安静的躺在哪儿,瞪大眼睛看着那明亮的天空。 风在吹,虫在叫,天上的月儿在微笑。 他好不容易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