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就着应西搬来的椅子施施然坐下,阮家兄弟心惊肉跳的,实在搞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 他们想劝,可不知道怎么开口。人家都说只是想跟外祖母说说话而已,他们有什么理由阻止。 阮家兄弟对视一眼,只能在一旁看着。 舒予旁若无人,拿着帕子又按了一下眼角,“外祖母,我娘没来看你,你别怪她。她不是不想来,只是听说了你的死讯,一时受到刺激晕了过去,所以让我代她来尽孝的。其实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