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深镇非常炎热。 一辆三轮车在马路上缓慢地前行。 天气闷热得要命,坐在三轮车后面边上的王强感觉连一口喘气的余地都没有,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注了,“师傅,你好像错路了把?” 来的时候公交车都走大马路,现在怎么往胡同里走了?最让他无语的是,这个胡同散发着恶臭,不时还能看见挂在屋檐下的衣物。 前面三十多岁赤背戴着草帽的车夫挥汗如雨道:“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