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不算什么，但现在可就真的过分了啊。

谁能想象一下，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干着同一种事情，甚至连一点休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手都已经麻木了，甚至动作都形成本能。

“是不是要达成这笔交易了？”林凡倒是没感觉哪里不妥，也没感觉到疲惫，或者无趣，一直磨下去，自身的底蕴还增涨了一点点，虽然一直都被秒杀，但有时候还能翻身跟对方硬杠一波。

这种感觉还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