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 但雪虫的表皮只是微微陷落,出现数道白色的絮流,并没有破开的迹象。 如果白早继续用南屏钟轰击,相信这只死去的雪虫也无法支撑太长时间,但她不知道洛淮南还能撑多久。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抗多长时间严寒。 她的视线落在手里的剑上。 那把剑如血一般殷红。 如果她猜测的没有错,这便应该是弗思剑。 白早没有犹豫,举起手里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