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着之前为许初烟出头，仅凭剑主的佩剑便将西门少主等人吓得瑟瑟发抖仓惶而逃的装逼经历。

“对不起。”

身后的许初烟，望着宁夜去找餐厅服务员渐行渐远的背影，在后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一脸愧疚地低声呢喃道。

未曾言因何对不起，只是确实很对不起。

走在前方的宁夜，已是道尊之境的他，听到一句无限愧疚的“对不起”，跨出的脚步蓦然慢了半拍。

他装作未曾听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