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邵平波的脖子上,胸脯急促起伏着,握剑的手甚至气得有些抖动,然这致命一剑却迟迟难以割下。 杀子仇人就在眼前,且束手而跪,他随时可以一剑将其毙命,然却硬是下不去手。 对邵三省来说,这情形太危险了,那么多大风大浪公子都蹚过来了,若死在此人手中,岂不是阴沟里翻了船,邵三省挣扎,邵平波却用力拽住他,淡定道:“老邵,不用紧张。赵大人久居朝堂,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心里最是清楚,不像我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