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早上也见不到他。还有就是我有时也会回到哥哥这边常驻。所以算下来的话,为道爷打理头发好几年时间还是有的。” 商淑清的神色间似乎在回忆往事,又似在观察傅君兰的神色反应。 听完讲述,傅君兰神色有些牵强,“郡主…郡主的身份怎能干这些杂活,做他人侍女?” 商淑清:“没人勉强,是我心甘情愿的。早年的情况也特殊,一开始我们兄妹的确是有求于他,希望能得他助力,我因而自降身份为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