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避讳不避讳的,一个道号罢了,有什么好避讳的。” 古清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咸不淡的说道:“爷活到现在,从来都是别人避讳我,爷还没有避讳过别人。” 黄老与雷烈暗暗咋舌,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内心也很疑惑,究竟一个什么样的人,才感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 “这个……赤霄道友……” 雷烈试着称呼古清风,可是赤霄两个字,怎么喊怎么觉得别扭,这感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