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老怪。” 火德抽着烟袋锅,笑眯眯的说道:“好久不见呐。” “你……你喊……他什么?” 如果刚才每说一个字都如千斤重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绛珠老祖每说一个字似若万斤一般,就像一个即将死去的临终之人一样,尤为艰难,那是一种窒息到极致的感觉。 “你说古小子?” 当火德的声音传来,绛珠老祖强忍着心神的颤抖,憋着劲儿,道到:“姓古,你说他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