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

才是真正的虫族天灾吧。

侵略一切，毁灭一切，征战一切！

许纸轻声感慨，“正如这颗星球上，有谁知道，自己脚下的泥土，喝过的水流，乃至自己的指甲，头发，在几千上万年前，碳氢氧，曾经是否也是某个生灵的身体物质组成部分呢？”

或许，这还很难理解。

物质是循环的，就比如这颗星球的水。

正如，你现在喝下的水，可能是千年以前某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