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乔治·卡特双目赤红地趴在地上,像破败风箱一般声嘶力竭地咳嗽着。 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于窒息引起的大脑缺氧,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冰冷的尸体,仰躺在法兰克福特警局法医研究室同样冰冷的解剖台上,早已失去色彩的双眼盯着天花板,等待着那些熟悉的同事来操刀解剖。 好在这一切并没有发生,眼前这位疯疯癫癫、力气奇大的年老妇女,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