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时,李昂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残破不堪的房间里,前方有两道同样穿着防护服的身影。 脚下的房间占地面积颇大,双人床的大红色丝绸薄被上落满了灰尘,铺在实木地板上的地毯已经脏到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这里是...酒店房间?” 李昂心中暗道,用眼角余光瞥了眼卧室旁边,那面破碎了大半的落地窗。 本应透明洁净的窗户,蒙上了一层厚厚尘埃, 只能从碎裂的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