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远处走廊的疫医,咬了咬牙。在微信群中打字道:“我是真没做什么手脚,这根笔我从一开始就插在裤兜里, 估计是我在冲到地下一层救疫医的时候弄断的,一直没有发现。 算了,如果你们不信任我的话, 我可以退远一点,你们自己到二层楼画最后一张符箓。” “不用这么麻烦。” 李昂与柳无怠隔着走廊对视一眼,拿起手机,慢条斯理地打字道:“我把我身上的这根朱砂笔,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