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身份是敖玉,我的父亲是怒浪侯,这个身份还卑贱吗?” “当然卑贱了。”白飞飞道:“在我眼中,周寂都是卑贱的,更何况是你呢?区区一个侯爵之子,和我呼吸同一口空气,我都觉得恶心。” 白飞飞当时就这样做的,对云中鹤连正眼都不瞥一眼,甚至可以捂住耳朵,屏住呼吸,那种嫌弃完全无以复加。 “不行,不行……”白飞飞道:“我要洗去那段记忆,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