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确实左右为难?”丁海杏拧着眉头道,“这不像外科手术,哪儿坏了切掉了就好了,心病最难医了。而且还是痛苦不堪的回忆。” “就是这样!所以我们一号宁愿这样照顾陈妈妈,也不愿意她清醒。”景博达看着她轻叹一声说道。 “那好吧!你们商量一下,治不治你们决定。反正我一时半会儿也不走。”丁海杏看着他问道,“怎么样?止疼药应该过了,手臂疼吗?” “还好。”景博达嘿嘿傻笑道